上车后,苏简安问:“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
江少恺刚吃完饭回来,刑警队的同僚急匆匆的进来:“接到报警,明安小区发生灭门血案,少恺简安,你们跟我们出警。”
这是唯一一次两人的名字一起登上报刊,媒体却把大半的墨水用在了陈璇璇身上
现在真相被苏简安慢慢揭开,一道道嘲讽的声音像刀一样刺向她。
也只有陆薄言配得上她,只有陆薄言才敢采摘这样的花。
“我帮你看看。”
从小她就看见妈妈带着这个手镯,据说价值不菲,是外婆传给妈妈的。母亲意外去世后,苏简安想过帮母亲收藏起来,却怎么都没有找到。
小、女、孩?
不出所料,陆薄言的目光迅速沉了下去,苏简安暗叫不好,刚要逃跑,陆薄言已经把她拖上床压在了身下。
摄像机对着苏简安一阵猛拍,记者们像是挖掘出了惊天的大料一样:“为什呢?是因为这颗钻石独一无二吗?”
明明叫小怪兽,老是张牙舞爪的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勇气,可为什么一睡着就这么敏感害怕?
“陆薄言,你是不是不舒服?”她摇了摇陆薄言,“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胃又痛了。”
“谁说的?”苏简安自动自发转过身背对着陆薄言,“快帮我戴上。”
她的手还没完全复原,于是端盘的工作就交给了陆薄言,她跟在陆薄言后头出去,客厅里居然一个人没有。
所以追陆薄言,相对来说她会比其他人容易一点吧?
苏简安还呆呆地贴着墙,整个人像放空了的木头人一样,陆薄言把她拉进怀里:“笨蛋,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