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医生，”司俊风冷声开口，“我请你们来，不是想听这个话。”
祁雪纯心头冷笑，这需要她想起来？
穆司野看上去神色憔悴，头发带着几分凌乱，双眼泛着疲惫。
他深深低着头，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客厅里安静了一下。
“你……杀……杀人啦！”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他紧紧捏住了手中的搅拌棒。
严妍是个好人，但她毕竟是程申儿的嫂子，跟祁雪纯不站一边。
女人拼命挣扎，疼得打滚，哀嚎声声声凄惨，像尖刀刮在铁锅上……
“你说实话，不然我真生你的气。”祁雪纯催促。
又是快递小哥。
走得太急，一时间气没喘匀。
她看着他，美目已蒙上一层水雾，“我想知道，真正的睡是什么感觉。”
“那地方是不是太简陋了。”刚接通电话，就听到他不悦的说。
他拍了拍床，一下子像老了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