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打量着男人,长得不错,而且说的是“我想请你喝杯东西”这种坚定的陈述句,而不是问“我可以请你喝杯东西吗”这种容易被拒绝的问题,明显的泡妞高手。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还差亲我一下。”
“你误会了。我告诉你两年后和她离婚,只是一个决定,不是向你承诺。”
他挑着眉看着陆薄言:“哎哟?不是说不来了吗?”
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手,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说是要去和人打招呼,带着苏简安走了。
她高高兴兴的挽住他的手:“小夕他们去了哪里?”
陆薄言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打算再计较这件事,转了话题:“早上的新闻看了没有?”
另一边,苏简安已经到警察局了,她在路上喝了带来的粥,感觉没什么精神,停好车去路口的咖啡厅买了杯咖啡才进办公室。
下楼吃了早餐,徐伯送她出门:“少夫人,要不要我打电话到公司去跟少爷说一声你过去了?”
陆薄言不在房间里更好,省得她睡得那么僵硬。
陆薄言似乎颇感兴趣,挑着眉梢:“叫来听听。”
十五分钟后,苏简安果然可怜兮兮的探出头来:“陆薄言……”
苏简安杵在门口没反应,他疑惑地看向她。
正午的阳光炽烈灼|热,她撑着遮阳伞,裙摆被微风掀动。她一步一步走来,他的视线就怎么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他是八点钟的飞机,吃完饭就要走了,司机已经在门外等候,徐伯把陆薄言的行李拿下来,让佣人放到车上去。
但实际上,不管是用公式证明他们有多喜欢她的理科男,还是开着小跑手捧空运到A市的鲜花的富二代,她都是一个态度去拒绝,她真的不是在钓更好更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