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得现在就给助理打电话，逼着程奕鸣百分百出资……当然，这是违反合同的。“这次符媛儿做得很隐蔽，一切文件都采用纸质化。”

她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天亮了。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而且是西餐厅里推出的麻辣小龙虾……“阿姨怎么样？”严妍接着问。

她看清拐角处的指示牌是去洗手间的，略微思索，也跟着走了过去。她的直接让季妈妈有点尴尬。

符媛儿看出端倪了，“什么意思，你也认为是我曝光的？”她也不想见到季森卓，怕忍不住问起有关程木樱的事。

也许她还需要时间。她手持麦克风，目光镇定的巡视全场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