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卓轻轻摇头，“我没有不舒服，我好很多了，”他微微笑着，“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是不是。”
程奕鸣走后，她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转为深深的担忧。
符媛儿不假思索，跟着跑了过去。
等她再回来，程子同都已经把事情办好了！
爱上你了，但你身上一定有吸引他的点……严妍说过的话突然涌上脑海。
就连颜雪薇这样的人也不例外。
是因为他推开她太多次了吧。
虽然程子同让她很伤心，但她不需要在季森卓这儿找安慰。
她回到公寓，两位妈妈正在喝茶，气氛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紧张。
“辛苦你们了。”符媛儿没有推辞，转身离去。
她想起昨晚上，他在睡梦中说的“媛儿，别走”，看来不过是喝醉后的梦话而已。
“你猜到给季森卓泄露底价的人，就是子吟，对不对？”
她不想跟他做无谓的争执，只冷笑着反问：“我可以答应你，你能答应我以后都不管子吟吗？”
这一次，她是被程子同将心里折磨成什么样了。
他顶多认为，她只是对他仍因子吟的事，对他心有隔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