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告诉你吧，程奕鸣看着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他还一直在做古董生意，有时候为了抢到值钱的东西，的确用了一些边缘手段，你想挖他的料，这就是了。”

策略？

“我电话落在他车上了，爷爷，你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她给他打电话解释一下。

顺其自然，多么无力，但又多么有用的词儿。

闻言，秘书紧紧抿起了唇，她在想唐农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她担心的是，将他扯进来的话，他和程子同迟早针锋相对剑拔弩张。

“是担心不好跟程子同交代？”季森卓看到了她眼里的犹豫。

符媛儿一愣，她倒没想到子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符媛儿躺在床上，睁眼看着窗外的夜色。

“我跟她求婚了。”

“程……”

现在，她要对这份坚定打一个问号了。

但就是这个健康的小麦色，让他久久没法挪开目光。

原来高傲冷酷的程总是会说“对不起”的，但

好吧，她决定管住嘴，保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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