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发布会马上开始了。”助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两个助理拧来热毛巾，准备给程奕鸣做护理，然后换上新郎礼服。

“他和死者有什么仇恨……” 但是，“我不能告诉你，那个人是谁。你也不用担心，一切照常就行。你表现得越正常，越不会影响我的调查。”

她匆忙洗漱一番，去了白唐临时办公室的派出所。 助理微愣，继而点头：“当然，我爱我的妻子。”

祁雪纯一愣，无法反驳。 听上去程家人似乎一直在找事，颇有些烦，但程奕鸣早已经习惯。

“我的确在走廊碰上严妍，但我没跟她说这个。”对方仍然否认。 管家会意，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