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碰蛋糕?”他继续问。
“祁警官,有一件事……”
可以这么说,司云一旦继承遗产,说她会成为A市前十富有的女人也不足为过。
祁雪纯愣了,都这样了,司家还没说要取消婚礼吗?
女顾客的脸“刷”的涨红,“现在谁还刷卡,不都是拿手机吗!”她不屑的说着,眼神已经心虚的闪烁。
“这是公司专用停车场,没有预约的车不让进。”保安冲他们摆摆手。
但祁雪纯去了也就去了,心里没有了对杜明的愧疚感。
反反复复,仍然是莫小沫说的那两句话。
祁雪纯忽然感觉不对劲,“司俊风在哪里?”
“从常理推断,如果你拿了爷爷的东西,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把玩。而你手里的确有东西,再加上有人说你很喜欢爷爷的玉老虎,所以我推断你手里拿着的一定也是一只玉老虎。”
这个女人,该不会就是司俊风太太吧?
祁雪纯的话让他心中舒畅。
祁父的讽刺和不悦也是写在明面上的。
惩罚,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让他生不如死,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
可是,“我担心她会再做出什么傻事,所以跟司俊风来了解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