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远想了想，“我也说不好，我的宿舍就在他隔壁，好几次我下晚班回去，都看到他缩在走廊角落里，对着天又跪又拜。”“那又怎么样？”程皓玟无所谓，“如果她死了，你想想程奕鸣醒了之后，还能不能活下去？”

严妍点头，“欧老是媒体界的泰斗级人物，而且他德高望重受人尊敬，他在媒体行业干了一辈子，受过他帮助的人不计其数……”好吧，她承认他威胁到她了，她不是一个想以这种方式上头条的圈内人。

她的感觉没错，阁楼内的烟雾越来越浓，杨婶和儿子已经咳得弯下了腰。严妍将红薯握在手里，红薯还是温热的……一滴滴泪，滴落在她的手上。

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妈，这个话我只说一次，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至少现在不能。”前台摇头：“付哥今天没来上班，您跟他电话联系吧。”

白唐有点失望，眼前这位好歹也是一家企业的头儿，但他表现出来的状态，处处暴露了他能耐的不足。做晚饭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对程少爷来说，跟让李婶去管理公司，难度是一样一样的。

此类情况拦不住她，简单施一个障眼法就骗过那些讨厌的尾巴，拿到了贾小姐留下来的东西。“可可，别生气。”祁雪纯一把拉住她的手，“我叫车送你回去，车马费照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