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人说话的功夫，高寒已经找到问题的关键，“录音可以听出来，他们去了旋转木马那儿，也没能找出东西来。”

符媛儿裹着外套把门打开，是管家站在门口。

季森卓明白的，他没有勉强，转而问道：“我们的底价确定了没有？”

颜雪薇坐起身，秘书拿过一个冰袋，“颜总，你现在不能吃药，物理降降温。”

“就准你来，不准我们来么？”符媛儿将问题打了回去，她并不想跟他多说。

“可能……他忙着照顾他的女人，没工夫搭理我。”她找到了一个理由。

她心里那个秘密越来越清晰的显露出来，她有一点喜欢他，也许是依赖，不管是什么情感，她都不会逃避的。

“小泉，程子同呢？”她立即问道。

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她清晰的看到了内心深处的自己。

但看到这些机器，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

“程子同……”她看着他紧绷的侧脸，轻轻叫唤了一声。

“是啊，是啊，”金姐也帮忙说道，“大家最爱看像焦总这样的成功人士撒狗粮了。”

程子同的目光没离开平板，但他的身子往沙发里挪了挪，在他的腰部给她空出了一个位置。

“……程总，是子吟这里有什么问题吗？”小泉诧异。

“你自己回报社吧，我去有事。”她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暴风雨已经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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