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提了个条件，”他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只要我答应这个条件，他马上跟我签合同。”所以才会弹得这么好。

“反正我是。”付总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将视线转开了。

说不定，符家现在已经在“闹地震”了。符爷爷接着说：“你也尽力了，这件事就这样吧，我算是认亏了。只是有一点，如果你找到人接盘，我的这一摊子债务你最好也一起算进去，不然符氏就真的完了。”

她一声不吭的走进公寓，在餐桌边坐下，“还可以跟你一起吃顿晚饭吗？”程子同沉默不语。

兴许是习惯使然。她再次将俏脸甩开，“程总是快当爸爸的人，不去照料你孩子的妈妈吗。”

“谢谢程总的邀请。”她拉开车门，大大方方的上了车。那么，曝光协议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