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就让她主动一次。“对。”沈越川说，“我不怕，我怕的是……”

第二天，许佑宁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沐沐盘着腿坐在床头看着她。许佑宁不敢设想其他可能性，自嘲的笑了一声：“他只是害怕我就这么死了，没办法再利用我吧……”这才是正确的理解方式！

“嗯？”许佑宁更好奇了，“那你还不害怕？”最糟糕的是，记者又来找她，追问她和沈越川的“交往”到底是不是交易。

实际上，沈越川不是激动，而是着了魔，他不停的榨取着萧芸芸的甜美，似乎永远都不知道厌倦。在医院上班的时候，她眼睁睁看着一些人在这扇门内和爱人生离死别，当时她只是替门外的家属感到难过。

每一次发病后醒来，沈越川的大脑都像被清空了内存一样，需要好一会才能加载记忆。医院规定尚且不说，这会极大的破坏徐医生的形象和医德。

早餐后，许佑宁抱起沐沐，走到阿金跟前：“麻烦你，带他玩一会。”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额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