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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点头，“也许家能让他早点醒来。”
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
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
“就是，程少爷为了严妍，连家产都不要了。”
“我带你走，我送你去医院。”
欧翔有些尴尬，“不过一些家丑而已，欧飞的大儿子曾经威胁过我爸，让他重新分配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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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吴瑞安的圈套！”程奕鸣轻哼，“他自己也没想到，他的新婚小妻子会跑过来搅局。”
“我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欧翔疑惑。
祁雪纯没有理会他的讥嘲，直接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付哥在公司的级别，和毛勇差不多吧。”
好吧，祁雪纯只能拿出警员证了，“警察例行检查，司俊风先生，请你提供公司所有员工资料。”
“我那不叫纵容，是合理激励，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白唐嘻嘻一笑，“领导，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你看我成长得多快！”
“我去拿。”程申儿转身一溜烟跑上楼去了。
程奕鸣微愣，继而俊眸浮现出由衷的笑意：“你愿意？那当然好……”
祁雪纯摇头：“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