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爷爷，还没接受“调查”的人只有司俊风父母了。 莫子楠叹气，“跟人沟通的前提，对方得是个正常人，而不是疯子。”

程申儿略微发白的脸色，已经说明一切。 她直奔公司保安室，要到了秘书室内外区域的监控录像。

但其实，杜明心里是有计划的，对吧。 两个销售互相看了一眼，有点懵。

司俊风沉默片刻，忽然说道：“孙教授，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 还好程奕鸣一直想办法压消息，可严妍看过一篇没能发出的新闻稿，用词严苛到极点，竟有“程家千金想男人想疯了”这种粗鄙的词汇。

所以，“从现在开始，必须密切监控美华的账户。” 他们是不是太自信了，是认为她离了他们，就活不下去吗？

现在好了，丢脸了吧。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见面再谈。”

“还是要追踪尤娜，不能只听司俊风一面之词，”社友给出建议，“还有，那块铭牌我还在查，可以肯定的是，那绝不是一块普通铭牌。” 她看得认真仔细，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而这一切的画面，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

他们显然在等她。 “既然这样，你倒是说说，他为什么非要跟我结婚？”祁雪纯问，还想听一听她能说出多幼稚的话。

程申儿“砰”的甩上车门，朝祁雪纯的方向赶去。 “……她是先生的秘书，两人是在忙工作。”嗯，管家觉得就是这样。

“程家的大少爷，程奕鸣！”美华兴奋非常：“我听人说他最喜欢投资，而且一投一个准，你快去找他拉投资。” 队里给她调配的旧车，她就这样开了过来，也不怕别人说她的言行举止不像个千金大小姐。

她心里咯噔，也就是说他会继续和祁雪纯在一起，甚至结婚…… “我拒绝回答。”纪露露撇开脸。

主任面色一僵。 宾客们都看明白了，顿时对祁雪纯投去佩服的目光。

司俊风将祁雪纯直接拎到了酒吧外的路边，祁雪纯挣开他的手，跑到花坛前面大吐特吐。 “司俊风，你怎么样？”她柔声问，将一杯温水放到了床头。

“你们再仔细看看，这并不是一只普通的脚印，”祁雪纯的声音盖过议论，“这个鞋印有LOGO，是Y国著名品牌，YT，大家再看，鞋印中间有一个铃铛，证明这是今年的限量款，全球只销售了二十双。” 不是那样，”她看向程木樱，“木樱姐，你查到了吗？”

其实她已经调查过了，但想看看司爷爷这里有没有新的信息。 “以后想吃什么，直接来餐馆，女人会做饭在我眼里不是加分项。”却听他这样说道。

“我刚看到他的聊天软件里有一个头像很像尤娜。”她躲进浴室，放着水声才敢跟社友交流，“也许我可以在他的聊天软件里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蒋奈拉开花园门，看也不看司俊风和祁雪纯，冲上了马路。

纪露露紧紧捏着包包一角，似乎要将包包捏碎……蓦地，她甩身离去。 程申儿的确大胆，竟然从他办公室偷拿这个东西。

但程申儿约她在这里见面。 司俊风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她的衣服和鞋子都属于Y国某家私人订制的品牌，三个裁缝上门量尺寸，成衣空运到家。香水是品牌限量款，首饰全部是顶级品牌，车子是保时捷经典跑车……这个女人的身份有三种可能。”

司俊风伸手去抓祁雪纯，然而车身又一颠，刚抓着她的衣袖，又被颠开。 “丢了吧。”她在电话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