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尤的步伐在潜意识之中开始向前踏出而去,
不只是克奤,哪怕是藏在内部的尤歌也出现了一种被吊起来的跟随感,
深红之渊,
“你们下去好好的熟悉一下自己的能力吧。”
晦植的手中已然将激活了的脑替死大脑,紧随着一股危机感出现,属于他自己的大脑也被他自己用特殊的药剂从大脑之中分离,
对于这种完全不将他当回事的动作,格朗金缩缩自己的脖子后,满嘴血味的干笑了起来。
“和平常自己做的一模一样!”
当最后一个长老进入,豁然间一股极致癫狂扑面而来,同样的伴随着一首颂歌余音绕梁,让他们当即变得犹如炸毛般瑟瑟警惕起来。
“橙王...”
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嗯?祭坛?一个残缺的祭坛?”
熟悉的图形,却没有任何的势力标注,只有那不大不小的纹案将土地圈画成了一个个的密集的不定形块状。
但是又没有什么好的方法,除非是将对方作为化身来处理,但是那样就失去了恶种本身存在的含义了。
一个颗赤红的贝珠,就这样出现在了瓦莱的手中,重新攀上法克尤的身躯,在后者无力反抗的情况下,直接被瓦莱塞入了那个法克尤被他牺牲了好多个触手之后重新打开的伤口中。
“对于八眼鼠人的敌视完全来自于鼠王阿贝尔的私欲,他只是一个利用权势的疯子!”
尤歌的触手消失在那窗口之上,那个信息光团刚好飘落在距离那个异类的头顶上一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