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卓和程子同，在她心里是有先后顺序的，不存在选择其中哪一个。

子吟来不及躲避，只有脑子里一个声音叫道，糟了！

“这就对了，”旁边几个男人起哄，“让程总好好高兴高兴，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一个小时前，经纪人让她来这里参加一个局，说是有好几个重量级投资人。

她的身份，和程家人的身份能一样吗！

她心头一暖，暗中摇头示意他自己没事。

符媛儿也有点看呆，首先这不是普通木桶，这是一个像浴缸一样的木桶。

严妍往门口看了一眼，确定门外没人，她才对符媛儿说道：“你没事吧？”

符媛儿：……

“我没问题啊，你行吗？”符媛儿看她一眼。

他凭什么让季森卓难堪！

“我……喂，别抢我电话，程子同……”大小姐尖叫一声，然后电话进入了忙音状态。

“这位是我们公司专门请过来的调查员，”石总咄咄逼人，“他的经验很丰富，我们已经将这件事全部交给他处理！”

“对吧，子同？”她特意看了程子同一眼。

亏她那时候还傻乎乎的以为，都是程家在从中作梗。

自从子吟说自己怀孕，她从程家的餐厅愤怒离开，慕容珏是第一次打电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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