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程申儿反问,“如果换做是我,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
“晚宴的时候,她没有到场,”祁雪纯想到自己曾经的观察,“问问管家,她什么时候离开了司家?”
“你是清白的?”她冲程申儿问了一句。
她本来要上车了,是被妈妈硬拉回来的,非让她跟司爷爷道歉。
他却丝毫不顾及,强势的掠夺,不留情的索取,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挣脱……
“纪露露!”祁雪纯大喊一声,试图打断她的愤怒。
“祁警官,人呢?”白队问。
“没事,没事,”主管立即回答,“您这边请,司先生。”
“我喜欢它遗世而独立的清冷,它们虽然开在一处,却各自盛放,不争艳也不热闹。”
“你想让我妈给我施压,把我调离公司!”她快步走上前问道,但已压住了心里的怒气。
“过河拆桥,不地道吧。”司俊风悠悠瞥她一眼,“再说了,我上游船消遣,是不是需要你批准?”
祁雪纯此时应该走出去,制止程申儿胡说八道。
紧接着,车上又走下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
但她知道,事情并没有白警官说得那么乐观。
说着,她恨恨的盯住司俊风:“我知道你想把我赶走,但我告诉你不可能,大不了鱼死网破!”
她正琢磨着怎么借题发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