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的脸红得像罂粟花,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不敢看唐玉兰,更不敢看陆薄言。 这个时候,洛小夕正想方设法地给苏简安和赵燃独处的空间,好让苏简安学学怎么迅速和男人熟悉起来,她问秦魏:“要不要去跳舞?”
ONE77发挥它优越的性能在马路上疾驰着,陆薄言时不时看一眼副驾座上熟睡的苏简安,唇角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一抹浅笑。 江少恺看穿了苏简安似的,拨出了陆薄言的号码。
“妈了个爸!谁干的!” “图样!”江少恺鄙视苏简安,“陆薄言这种人,永远都掌握着主动权,合作能不能成功完全是他说了算。他这样抛下合作方跑过来,回去顶多给对方道个歉让点利什么的这事就完了。什么损失都是诓你的,你也真信啊?”
睡梦中的陆薄言只是紧紧蹙着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苏简安只好把他抱住:“陆薄言,你梦见什么了?” 不敢确定陆薄言是不是真的醒了,苏简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被陆薄言一把抓住按回被窝里:“我问你几点了。”
“放心。”陆薄言一眼看穿苏简安的害怕,“医生看一个就够了,带你去云山。” 苏简安本来就发烫的脸颊腾地烧红了,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似笑非笑,无法辨别出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陆薄言笑了笑,重新吻上她的唇瓣。
就在这时,徐伯带着两个年轻的女孩上来了。 苏简安“喔”了声,进去反锁上衣帽间的门,一眼就看见了挂在空柜子里的那件曳地长裙。
“那你看什么医生?”这时苏简安突然反应过来了,“你是带我来看医生的吗?我也没生病啊!” 这时陆薄言也走了过来,熟稔地和庞先生夫妻打招呼,庞太太笑眯眯的握住了苏简安的手:“你们在一起了,真好。”
生意和门风一起曝出丑闻,这明显是有人在整陈家,不明白的人看热闹,明白的人都心知肚明。 “你们年轻人的场合,我去凑什么热闹啊,又没有人能陪我搓麻将。”唐玉兰笑了笑,“你们走了我也就回去了。”
“绑架?”苏简安迅速反应过来,试图挣开陆薄言的手,“我去报警。” 下着鹅毛大雪的平安夜,整个商场沉浸在圣诞的气氛里,她穿着厚厚的外套,带一顶针织帽围到耳朵,素色的围巾围到嘴巴上,把自己裹得像个小熊,几乎只露出一双眼睛,但他还是一眼就在汹涌的人群中认出她来。
毕业这么多年,那些女同学有的还是底层员工,有的已经叱咤职场,还有的已经成立家庭为人妻母,无论现状如何,她们或多或少都被岁月在脸上添了痕迹。 苏简安的车子留在警察局,这里打车又不方便,只好让徐伯给她准备一辆车。
不过两年后就要离婚的话,结婚戒指也没什么必要吧?到时候要把戒指还给陆薄言,他也不可能拿着她用过的戒指去哄别人了,有也是浪费。 她决定回公司就把情报送给洛小夕,没想到,洛小夕居然就在蔡经理的办公室里。
连和简安打声招呼都忘了,他脚步匆忙的直接离开了酒店。 苏简安“噢”了声:“我们吃什么?”
真的是,特别的下贱。 张玫一身枚红色的过膝晚礼服,脚步款款,笑容温婉,眼里只有苏亦承的走过来,俨然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样。
什么一枝花含苞待放,陆薄言简直要被她的比喻拉低智商,松开她:“系好安全带。” “不回!我一点都不想穿着套装过朝九晚五的日子!”
“我……”苏简安支支吾吾,“我都忘了……” 苏简安笑了笑:“好。”
陆薄言往面包上涂了一勺果酱递给唐玉兰,瞥了苏简安一眼:“你睡得跟猪一样。” 苏简安下意识地就想否认,但光是否认似乎没什么意思。
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吃好喝好睡好,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意外频发,生理期提前了不说,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 苏简安却只是礼貌性地答道:“我叫苏简安。”
苏简安怒了,陆薄言凭什么能这么霸道啊! 他头也不回的走出餐厅,薛雅婷看着他的背影,总算明白为什么有人说他绝情的程度堪比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