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申儿已经睡了，等明天，她去申儿家看一看。该说的话，昨晚也都已经说完，她心头的大石头也落地了。

助理看清她脸色难堪。虽然是带着婚姻的目的，但祁父和程奕鸣谈得更多的还是生意。

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不知该往哪里去，不知不觉，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账户撇得干干净净，不代表你没做过，”严妍冷笑，“程老，这段时间他一直偷偷收购程家股份，这件事，将卖给他股份的程家人找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一直到现在，她都觉得程奕鸣没变过。“警队同事，要跟我争着谁先破案。”祁雪纯早察觉到了，袁子欣跟着她。

“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但是连着好几天，你都在食堂、宿舍，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插话，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而这次竟然是……程奕鸣！

“挑事的是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祁雪纯揉着被捏疼的胳膊。吴瑞安微微一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