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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俊风沉默片刻，忽然说道：“孙教授，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
她既觉得可笑，父母在她和哥哥姐姐面前多威风，在司俊风这种比他们强大的人面前，却怂得像一只温顺的兔子。
他拿出一个信封：“你看看里面的信。”
“司俊风，你再这么说话，我不理你了。”
妈妈看着她吃完半盘虾，低声问道：“你和俊风吵架了？”
美华，一听就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但蒋文却心中一颤。
白唐没有驳回，转身走出办公室。
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她这才知道，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
“那你觉得姑妈为什么要这样做？”司俊风继续问，他竟从祁雪纯脸上读出了她的想法，所以接着帮她审问。
她的语调充满讥嘲，“再说了，之前你破的那些案子，哪里没有司俊风的身影？”
也叮嘱司俊风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
他抬步便想追上去，却听程申儿“咳咳”猛咳。
“只能这么查了，”又有人说：“监控录像不能看到里面，但总能看到在失主之后都有些什么人去过那两个地方吧。”
祁雪纯心头轻叹，也不知道莫子楠是不是真的有勇气，将心里话全部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