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手无声的收成拳,克制住那种会吓到她的冲动,十分绅士的做了个邀舞的动作。
心脏好像又被人泡进了蜜罐里,这种感觉,几乎要让苏简安上瘾。
她挂了电话:“钱叔,去衡远路的‘缪斯’酒吧。”
……
快速散瘀的药是贴片的,很大的一片,加上苏简安脸小,几乎要贴满她大半个额头,不过凉凉的感觉倒是很有效的缓解了额头上的疼痛。
这样真好。
“没呢。”陆薄言说,“一直在后面跟着。”
“苏董,你好啊。”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苏简安接过衣服,“试衣间在哪里?”
其实也差不多可以做到不在意了,十几年,苏亦承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她几乎每一个都见过,要是次次都伤心的话,那心脏早就没地方承受新的伤口了。
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
苏简安来硬的威胁他:“再不放我下来我就喊绑架!”
这样还不如不想。
陆薄言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不就是苏简安纠结的么?
他坐在吧台那边,手边放着一杯绿色费兹,吧台的灯光悄无声息的蔓延过他深邃的轮廓,让他看起来比白天更为英俊迷人。
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众所周知他们非常“恩爱”。可现在她才意识到,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时隔十四年再见的、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就是他们的“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