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女病人离开时的情景,她的心口一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事实上她的确很虚弱,勉强出去了一趟,此刻已感觉浑身无力。
她依稀听到“……都该死”的字样。 他要说起这段,还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这一点。
“……我不一定是真爱他吧,更多的是不甘心。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凭什么被你抢走?” 路医生沉默片刻,“如果我没猜错,你在莱昂那里参加训练时,专门练习过如何承受剧痛。”
她愣了愣,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乖乖张嘴。 “开颅,用仪器将淤血吸收出来。”
祁雪纯扶着祁雪川的脖子,不断低呼:“你醒了就别睡了,你坚持一下!” “你怎么想?”她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