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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店，两人找了一个地方吃宵夜。
严妍拿出手机里记录的地址，对照左右看了一圈，确定就是这里没错。
红的祁雪纯，一笑：“那些米祁警官都抓完了？”
“这次他是前天请假的，”欧远说道，“我也不知道他要请假多久。”
严妍也跟着笑，但她脑子始终清醒，她发现这一派热闹中，少了程俊来的身影。
“啪”，祁妈甩下一个耳光，“不准你这样说你爸！”
“刚才秦乐跟你说什么了？”程奕鸣问。
“我下午有通告……”
一阵煎牛排的香味将她从梦中唤醒。
闻言，祁雪纯和司俊风都愣了。
暗汗，她们一拨接一拨的，都是商量好的吧，开场都是这三个问题。
“后来那位太太怎么样了？”程奕鸣问。
她回过神来，没好气的轻哼一声，“不知名的小公司，总比苍蝇围在耳边嗡嗡乱叫得好。”
她忙碌了一整晚，这时正是黎光初现。
他凑近电脑屏幕：“这不是已经写完了吗，交给白队签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