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示意穆司爵坐，开门见山的说：“我们发现一件事。”

的确，小家伙现在看起来，完全是一个小天使，笑得乖巧又讨人喜欢，哪里有半点小恶魔的影子？

穆司爵已经坐在院子里喝茶了，看见陆薄言进来，顺口问：“越川没有跟你一起来？”

他们当然知道萧芸芸结婚了，但是在他们眼里，芸芸永远是个需要被他们照顾的孩子。

苏简安加快步伐，走到陆薄言面前：“跟叔叔说了吗？”

陆薄言并不忙着哄两个小家伙，而是先打了个电话，让人删除刚才的会议记录。

陆薄言太熟悉苏简安这样的笑容了只有捉弄他成功之后，她脸上才会露出这种努力掩饰得意的笑容。

秘书冲好咖啡回来，迎面碰上陆薄言，说：“陆总，咖啡……”

沈越川……也是不容易。

叶落回办公室，苏简安径直走向许佑宁的套房。

陆薄言看着沐沐：“再见。”

十五年，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

“……”萧芸芸不说话，示意沈越川继续。

现在，结果出来了

训练不止会流汗，还会要命啊呜呜呜

想到这里，唐玉兰的眼泪才真正地落下来，一滴一滴落到相册上，她却始终没有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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