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带着冯璐璐来到家门外,莫名有点紧张。 人谈话简直浪费时间。
“徐东烈,这是哪里?”冯璐璐问。 确定这一本和前一本是一模一样的内容,她不知该喜该悲,泪水忍不住的簌簌然滚落。
一般月子中心会将墙壁涂上鲜艳的色彩,说是小孩子喜欢彩色。 “等等!”徐东烈大声制止:“高寒,怎么说你也是有身份的人,这么勉强一个女人不太好吧?”
冯璐璐正在近旁的室内录口供,高寒作为她的“家属”,不允许参与其中。 高寒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受伤很严重。
“西西,陈露西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惨了,你没必要做这些事情。捅你的人也得到了法律制裁,陈家也因为做不法的事情被查了。” 他振作精神,很快将情绪调成工作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