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查过资料了，蒋文的公司五年前重新注资过一次，司云才是真正的大股东。

“我验收完就走！”她有些慌乱的回答。

“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她把话题拉回来，“他们干的这些事，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

程申儿微笑着推出一张支票，七位数。

之前她说的那些指纹、栽赃陷害之类的思维，都是从侦探小说里学的吧。

他拿起内线电话：“让程秘书进来。”

“我让助理送你回去，你为什么要过来？”他忽然开口。

片刻，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祁警官，我是江田，我想跟你自首。”

蒋奈摇头，“家里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每天都享受着做女王的感觉，我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可以帮你，”祁雪纯点头，“我听他说过，在学校时你和他关系不错。”

“因为吃下一个后，就不再是空肚子。”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男人的脸由愤怒转为讨好：“俊风，瞧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说错话了，对嫂子不敬，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司俊风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她的衣服和鞋子都属于Y国某家私人订制的品牌，三个裁缝上门量尺寸，成衣空运到家。香水是品牌限量款，首饰全部是顶级品牌，车子是保时捷经典跑车……这个女人的身份有三种可能。”

现在通信软件那么多，联系不一定打电话，他的手机里肯定还有更多秘密。

“为什么？”莫子楠不明白。

然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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