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祁雪纯不能明白意思。

“你好好想一想，半小时后我再过来。”祁雪纯给他一点时间。

“程秘书。”祁雪纯回答。

程申儿微笑着推出一张支票，七位数。

她刚想点进去查看两人的消息记录，浴室里的淋浴声戛然而止。

奇怪，她怎么会突然想起程申儿。

祁雪纯弯唇，这一点，她和阿斯想的一样。

助理冤枉：“老大，我们给你打了电话，但你没接，我们以为这事你不会忘……”

“他……”程申儿愣了。

司俊风沉默片刻，忽然说道：“孙教授，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

“有什么问题？”祁雪纯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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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申儿埋怨：“木樱姐说你特别厉害，怎么找个人都找不到！”

司云微微一笑，转身拿起两个发圈，一只镶嵌了珍珠，另一只朴素简单。

他的提议，似乎也不是一点用处没有。

“非常感谢，我还有二十分钟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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