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一愣，“真的是你吗？”她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浓烈的，沐浴乳的味道，显然来之前洗过澡。

程子同坐直身体，说起这个问题，他很认真：“当天我得到一个消息，符太太不见了，我怕你担心，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三张照片的背景中都有楼房，一楼都是各种店铺，店铺的招牌都被人P过。

最开始她以为是风声没有在意，但玻璃窗又发出声响。“砰”的一声，他将车门甩得震响，怒气全聚集在里面了。

她点头，准备要走。她没上前打扰，而是轻轻将门拉上了。

于父没搭理她。“是真的，”严妈很肯定，“你爸去店里问过。”

**果然，小泉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