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调讥讽满满。“司总，查过了，飞机已经起飞了，第一站是K市。”

他就这么令她讨厌？“没事。”他轻抚她的后脑勺，眉心微皱，她身上有某种化学药剂的味道。

一会儿检查脸上是否有脏污，一会儿又检查胡子刮得干不干净，最后他还检查着牙齿是不是洁白。当着霍北川的面儿装柔弱，这演技也太差了吧。

“你不是说过秦佳儿的事让我来处理？”她打断他的话。“喂，死老头胡说什么！”许青如忍不住了，“嘴巴放干净点！就你这种垃圾，我见一次打一次啊……”

司俊风非得坚持，让韩目棠今天给她完成上次漏掉的两次检查。司俊风淡声道：“临死还要拉个垫背的。”

她之所以会答应章非云来喝茶，也是为自己留了后路。“没有。”祁雪纯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