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应过他不走,可是,她不得不走。
保镖已经隔开记者开出一条路,陆薄言点点头,替苏简安推开车门,苏简安趁机在他的唇上用力的亲了一下,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看着她下车。
陆薄言只当她是贪恋眼前的景色:“只看见落日就不想回去了?”
苏简安心里“咯噔”一声,声音微颤:“有结果了吗?”
一个女孩走到洛小夕的身边来,“我相信你。”
等了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颇具设计感的木门被推开,一个穿着西装马甲、围着围裙的老人走出来,和陆薄言握了握手,又和苏简安礼貌的贴面表示对她的欢迎,请他们进去。
……
不过女孩子们把房间收拾得干净整齐,阳光越过窗户洒在临窗的桌面上,把那盆水植的绿萝照得鲜绿蓬勃,顿时充斥在小房间里的消毒水味都不那么刺鼻了。
穆司爵不疑有他,朝着远处扬了扬下巴:“我也没什么发现,去那边看看。”
陆薄言说:“再住两天,我们就回家。”俨然是理所当然的语气。
后面的车子纷纷停下,路边的行人也驻足观看,陆薄言撞到了肋骨,虽然没断但也疼痛难忍。
他勾了勾唇角,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个字。
结束通话后,陆薄言并没有马上回房间,而是站在阳台上,任由寒风往他身上吹。
苏简安虽然不像洛小夕那样好动,但要她这样长久的坐着她也受不了,不一会视线就开始在客厅里扫来扫去,最终目光停留在陆薄言的笔记本上。
陆薄言没有回答任何一个问题,只是看着不远处坍塌的大楼。
走了两步,却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