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管问，反正她问心无愧。祁雪纯将桌上的护肤品挪开，摆上照片，她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张又一张照片，包括严妍程奕鸣吴瑞安等人。

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让她想到了男朋友……那些突然没有的人，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你还不承认？你没请示就用假证据骗嫌犯，侦查之前从来不给队里报方案……还需要我一一举例吗？”

异常认真，“妍妍，我在你心里是渣男吗？”严妍没有挪动脚步，她还有疑问没弄清楚。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一点都没察觉。她赶紧回答：“我认为欧远还来不及将首饰送出去，他得手后之所以没跑，就是因为他想先将警察耍一圈，在一片混乱中悄悄出手。”

严妍和朱莉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会这样！”“贾小姐……跟你有仇吗？”朱莉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严妍……”白雨打断沉默。他笑了笑，“如果你污蔑我，我也有权投诉，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