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的衣服本来就被刺破了一个口子，康瑞城干脆把她的下摆也撕开，让她的伤口露出来。
第一次，是他带着她来A市办事。
“所以呢？你觉得天底下的女孩都那么傻？”不等秦韩回答，萧芸芸就警告道，“你要是敢说是，我就”
相对于查出凶手，目前最重要的，是确定夏米莉和康瑞城有没有联系。
沈越川天生一张妖孽的脸，喜欢盯着他看的人多了去了，但被萧芸芸这样盯着，他的心跳竟然慢慢的失去了控制。
陆薄言“嗯”了声，声音听起来有些闷。
“刚刚接了个电话。”
秦韩瞬间明白过来女孩在疑惑什么，额头上冒出无数黑线，陷入无语。
“无所谓。”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动作和语气都格外的温柔，“铁打的事实，已经不不需要你叫我哥哥来认证了。”
“还真是！”有人附和，“只能说这是天赋异禀吧！”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灯光越来越亮，康瑞城的猜测也得到了印证许佑宁真的受伤了。她捂在小腹上的手已经被鲜血染红，衣服鞋子上也沾着尚未干涸的血迹。
陆薄言眯了眯狭长的眼睛：“你想说什么？”
但是，他们长达七年的交情不会因此而消失。
夜晚的高速公路，车辆较之白天少了不少，因此格外安静，车厢内更是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不过，萧芸芸刚才的话，倒是让他确定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