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外婆的遗体时，许佑宁就是这种感觉。当时，死是唯一可以让她解脱的方法。

秦韩看了看手腕上名贵的腕表：“五个小时前，我见过你。不过，当时你应该没有看见我。”

如果发现了许佑宁只是在演戏，那么后来的发生的一切……不至于那么惨烈。

沈越川的眸底泛出一阵刺骨的寒意：“谁？”

“……”

秦韩无辜的摊了摊手：“苍天在上，整个酒吧的人替我作证萧芸芸是自己喝醉的！”

那时沈越川还不懂，陆薄言是终于发现自己无法眼睁睁看着苏简安和别人在一起了，他还开了个玩笑：“哎哟，终于炸了啊？”

萧芸芸说：“强而有力，如果剖开看，这应该是一颗很健康的心脏！”

想着，外婆的音容笑貌浮上许佑宁的脑海。

“……”萧芸芸脸一热，却找不到借口，只能把脸别开。

她忍不住笑了笑：“我不看。不放心我一个人住的话，你就快点好起来，搬回来跟我一起住！”

沈越川移开目光，语气中已经透出凉意：“苏阿姨，你在查我的资料，我知道，我也理解你为什么查我的资料。可是如果你查到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我请求你，不要说出来。”

以后，她想重新获得陆薄言的信任，恐怕只有找机会向陆薄言坦白了。

沈越川回过头，车窗降下来一条缝：“我有点事要和许佑宁谈，你乖乖待在车里，我很快回来。”

前半夜，一切正常。

她的声音穿透苏简安的手机传到陆薄言耳里，那头的陆薄言笑了笑：“听起来，芸芸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