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微微挑了挑眉梢，一股无形的气场压迫住四周：“有问题？”
江烨一眼就看出苏韵锦的神色不对劲，问她：“怎么了？”
她回到康瑞城身边的真正目的，总有一天会被康瑞城发现，而康瑞城身边没有一个愿意为她冒险的阿光，到时候她想逃脱，可能性几乎为零。
“不是啊，我的意思是……”
不同的是，沈越川害怕的不是病魔本身，而是害怕他的离开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痛苦。
苏亦承见怪不怪云淡风轻的样子：“芸芸更喜欢。”
看来，他误会了。
沈越川：“……”
“韵锦，对不起。”江烨拍着苏韵锦的背，“吓到你了，对不起。”
事实证明，主治医生没有猜错。
苏韵锦起身离开咖啡厅，外面车来人往，整座城市像一台运转的机器，每个人都忙碌得马不停蹄。
萧芸芸只好开口：“你看着我干嘛，还不如看你面前的牛排呢。”
这个时候，她突然无比庆幸二楼人少而且安静。
但，她就是这么没出息，“亲密”二字能用在她和沈越川身上，她就已经感到满足，足以让她的心跳偏离正常的频率。
“你不是最清楚吗？”说完，也不管萧芸芸是什么反应，苏亦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