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她的每一句话，哪怕只是一句无济于事的抱怨，陆薄言都是听了进去的。对她而言，这就够了。
康瑞城打量了整个警局办公室一圈：“其实我也不喜欢这地方，但今天，是你们叫我来的。”
陆薄言手上拿着一条领带，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不断交代着工作的事情，见她出来，随手把领带递给她。
入睡前，一滴晶莹的液体从他的眼角滑落，沁入了枕芯里，现在将来都无人知。
洛小夕：“……”靠，恶趣味！
苏亦承讶异于洛小夕可以把这种话说得这么自然，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旋即手又移到了脸颊上：“洛小夕，你是不是打我了？”
苏简安想起上次陆薄言做噩梦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子的表情，还在梦里叫他的父亲。
是这样吗？明天真的会好吗？
因为姑妈和苏洪远早已断绝了来往，苏亦承很少有机会见到芸芸。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小表妹还只是一个单纯无知的小姑娘。
仿佛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
洛小夕“哼”了声：“你管不着我。”
洛小夕说她也才刚起床。
“还有一些其他事情。”陆薄言说，“以后我再告诉你。”
如果不是小陈提醒他，他甚至不会怀疑到洛小夕头上，或者说他不愿意怀疑到洛小夕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