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后一次见到申儿是什么时候？”白唐问。

“电话拿过来接。”程老苍劲有力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闻言，严妍静静看了他几秒钟，继而放下手中餐具。

祁雪纯捂着发红的脸，愤怒的瞪着她：“他已经死了，你也不放过他！”

自己的画室。”

程奕鸣点头：“你明白就好，不用送了。”

严妍心头咯噔，这倒是一个契机，问一问他的家事。

“程奕鸣，你快点醒过来，我好累……”

他用玫瑰花代表爱意送给她，她把他的爱意戴在发鬓，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应景了。

“让她折腾，折腾累了，心里的闷气发泄完了，就好了。”

祁雪纯：……

白唐目光凌厉一闪，疑点。

好吧，祁雪纯只能拿出警员证了，“警察例行检查，司俊风先生，请你提供公司所有员工资料。”

兰总哈哈一笑，爽快的把酒喝了。

严妍瞬间明白了，找她代言，不只是程奕鸣一个人的意思。

“我问你，”她也认真的看着他，“你还记得跟你交往过的那些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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