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苏简安无意间对上沈越川和刘婶他们略显暧|昧的目光,她低下头掩饰双颊的发热,“嘭”一声拉上了车门。
她平时是那么活泼跳脱的一个人,没心没肺永远都笑嘻嘻的,像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根本不知人间疾苦,秦魏也从没想过她有一天也会哭,而且哭得这样伤心绝望。
“那我们先去所里开个会吧。”刑队收拾了情绪,“我们先讨论讨论案子。”
他阴沉沉的问洛小夕:“昨天是你交代酒吧的保安,没有邀请函的不能进去找你?”
陆薄言捏了她的鼻子:“简安,再不起来你就要迟到了。”
陆薄言……洗菜。
她努力装出一脸嫌弃来,这样就可以掩饰心底那股酸涩了。
“咚”的一声,苏简安的额头一痛,她又挨了陆薄言一记爆栗。
不知道玩到第几轮的时候,苏亦承输了。
他知道这头狮子吃软不吃硬,轻声跟她说:“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人顾家的。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想想我们见面的次数、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有多少?”
“等你好了,我再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耍流|氓。”
可是那种痒似乎在皮下,苏简安抓不到,也不想去抓,只是整个人都软下去。
Z市只是一个小的地级市,恐怕找不到对陆薄言胃口的餐厅。再说沈越川人生地不熟,找起来不是易事。
站在残败破旧的客厅里,她第一次感到迷茫和无力。
这时,苏亦承转过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等洛小夕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