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长辈,听你的。”说完,穆司爵放慢车速,不紧不慢的摇上车窗。 穆司爵很快就发现许佑宁没有跟他走在一起,脚步迟滞了半秒,最终还是没有停下来等她,反而不顾她的脚伤,加快步伐走出机场。
说完,许佑宁突然朝着穆司爵出手,她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刀尖朝着穆司爵的心脏插过去。 想着,许佑宁的指尖覆上穆司爵的眉心,想把那个“川”字抚平了。
穆司爵把袋子抛给许佑宁,不动声色的掩饰好眸底那抹一闪而过的情绪,冷声命令:“换好衣服再出来。” 哪怕他身上有伤,许佑宁也无力抵抗他的索取。
他把这种享受理解为一种恶趣味。 许佑宁想了想:“那……祝你顺利?”
陆薄言有洁癖,洁癖到对洗澡的地方都很挑剔,平时去哪里出差需要住酒店的话,浴室的每个角落都要保证消过毒,床品和日用品之类的必须全新或者是他专用,住别人住过的房间是他的极限。 “许佑宁,”穆司爵幽深的眸底泛出杀气,“敢跟我讨价还价,你是不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