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归置好行李,走过来就看见苏简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随口问:“怎么了?”
“七哥。”司机说,“在高速上他们好像不敢动手,不如我们一直开,等我们的人过来?”
恐惧像蔓延的藤蔓,一点一点的缠绕住许佑宁的心脏,她藏在被窝底下的双手握成了拳头,目光穿透浓黑的夜色,和曾经令她如痴如狂的男人对视。
苏亦承的头隐隐作痛:“这样好玩吗?”
许佑宁太有自知之明了,穆司爵什么都有可能对她做,唯独对她好不可能。
她总是这样出其不意的给苏亦承惊喜,苏亦承把她抱进怀里,越吻越深,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好像恨不得就这样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永远和她形影不离。
当然,他指的是朋友间的那种关心,没有任何邪念的。
许佑宁忘了,哪怕她把自己交给了穆司爵,但她的身份,仍然只是他的手下。
明知道那是她的任务,但在听见那四个字的那一刻,他还是没出息的狂喜了一下。
可一个小时前,他好不容易把杨珊珊送走,返回包间又没有看见许佑宁,疑惑的问了句:“七哥,佑宁姐去哪儿了?”
现在再看,花瓶换成了明艳的陶瓷瓶,沙发也变成了她喜欢的布艺沙发。
“外婆,我不想去。你才刚出院,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
此时,许佑宁的车子刚开到家门口。
可是不吃饭这种折腾,他的胃一定经不起……
穆司爵冷哼一声:“你应该庆幸我回G市了。”
许佑宁怔了怔才反应过来,追出去:“穆司爵,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