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在哪里？”祁父又问。

杨婶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忍住，转身离开。

祁雪纯耸肩：“人总要给自己打算。”

没把事情弄清楚，祁雪纯是不会离开的。

司爷爷气得满脸涨红：“就知道你们没用，还得我来！”

“我……在那些账本里看到了一些东西……”

祁雪纯探究的注视着他，目光跟探照灯似的。

他必须加快进度了。

老姑父不以为然：“蒋奈是小辈，大人的决定，她照做就可以了。”

但这是值得的，起码她确定了美华真和司俊风是认识的，而且很可能美华是给他办事的。

稍等片刻，宫警官先开口：“你床单上的奶油，的确是蛋糕上的奶油吗？”

“我请你回答两个问题，第一，案发当晚，你儿子在哪里？”

白唐点头，“二小组和五小组把这个事情盯起来，与江田有关的在A市的人全部排查一遍。”

“你找我什么事？”黑影问。

“上头很生气，”阿斯抹汗，“大声斥责白队，也骂……骂了祁警官。”他透过人群，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

他上前拿起一个抽屉查看，果然都如祁雪纯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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