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你别总觉得我会被人抢走，”她吸着鼻子说：“我哪儿也不会去。”白唐接着说：“我已通知海关路政，重点核查携带首饰过关的人群，但从案情来看，嫌犯能在高级别安保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以假换真，必定对地形十分熟悉，就算不是内部人员，也一定对展览厅十分了解。”

“程奕鸣呢？”他记得她今晚和程奕鸣在一起，“程奕鸣不管她？”祁雪纯不置可否，转而问道：“展览开始的前几天，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

为首的醉汉嬉笑道：“看你长得不错，哥们看上你了。”祁雪纯想了想：“就我现在所了解的他的行为，应该不构成刑事犯罪。”

保姆先给自己勺了一碗汤，大口吃起来，一边吃一边赞叹美味。“程奕鸣……”原来夜里来的暖气是他，“你怎么来了！”

“程家的人就这样，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现在她撂挑子走了，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你们安静，”他轻喝一句，“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

严妍走上前，安慰的揽住她的肩，“我明白你的感受，因为我也感同身受。”祁雪纯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