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绕过桌子走过来,把苏简安从座位上拉起来:“伤到哪儿了?严不严重?” 他难得配合地尝了尝:“刚好。”
但最终,残留的理智让他保持了清醒。 他微微笑着,语气里听不出丝毫哄骗和刻意的奉承,只有真诚的赞美。
陆薄言把药放到桌子上,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要你现在吃。收好,不舒服的话自己拿出来吃了。” 被带进包间后,洛小夕终于明白过来,还是要面对这个圈子里肮脏的一面。
有什么抵上来,苏简安不是无知少女,已经明白过来什么。 男人的脸上扬起得逞的奸|笑,他并不着急,反正这只羔羊已经落入他手里了。
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16岁那年失去父亲,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 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