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伤痕怎么来的?”
说起昨天晚上苏简安就想哭,别人在被窝里,她和好几具冰冷的躯壳呆在解剖室里,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才勉强保持着清醒。
打边炉类似火锅却又不同于火锅,它用高汤做头汤,用海鲜和山珍入味,没有一般火锅的火红麻辣,吃起来清淡鲜香,身体处于特殊时期的女孩子照样可以大快朵颐。
突然,陆薄言抬起头来看着她,像是早就知道她在办公室里一样。
苏简安并不排斥这种味道,甚至可以说喜欢,但要她把草药煎服,不如杀了她。
没想到今天又碰上了。
“不是。”苏简安说,“我找你,你在哪里?”
苏简安一愣神,陆薄言已经欺身压上来,她用手去挡他,掌心被她下巴的胡茬扎得生疼,她嫌弃的笑起来:“陆薄言,你胡茬长出来了,有点……丑。”
风|情?
她不知道的是,有人对她的仇恨值已经爆满苏媛媛。
再看身边的人,漂亮的小脸几乎要红透了,他把她搂过来:“再等一等,菜很快上来了。”
苏简安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陆薄言,你刚才是故意的吧!”
陆薄言的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休息室。”
他仓促松开苏简安:“你换衣服,我到外面等你。”
苏简安摇摇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无可挑剔。我想问你的是,昨天那么晚了你还去找陆薄言,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苏亦承太了解苏简安了,她不敢抬头就是心虚脸红了:“果然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