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回到家里,迟胖那边依旧没有进展。
但既然回来了,就不能白来一趟不是。
“你想问我,刚知道她病情严重时,是什么反应?”
“你走啊,你走吧!”程申儿哭喊:“难道要我给你磕头吗?我给你磕头好了……”
“她疼得最厉害的时候,跳过一次窗户,还好当时她住在二楼,没受太多伤,”傅延解释,“之后我就让人把房间弄成这样了。”
谌子心答应一声,却忙上忙下,一会儿查看药水,一会儿给祁雪川量体温。
如果他们达成同盟,那么祁雪川食物里有东西的事情,就有可能是他们合谋。
路医生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司总,其实我之前就想跟你说,‘维生素’的谎言是不行的,还是要把真相告诉太太。”
其实,“我也不想,我想像正常人一样,跟他过正常的生活。”
说得什么也不清楚,语气里的懊悔、歉疚和心疼却一丝丝占据她的心头。
“生活,”程申儿回答,“平静的生活。”
程申儿看着她,目光忽明忽暗,“表嫂,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了,不是吗?”
她一定不肯说。
她挑了农场花园里的一间亭子,旁边有小路可供行人通过,但亭子四周是用雕花木栏封起来的,并不影响吃饭。
看来明天谌家股价大跌的事要压一压了,其实谌家自身问题很大,但这个节骨眼,他得避开一下。
他拉着程申儿越过她,从楼梯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