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朵朵双眼含泪,一脸的委屈:“严老师,你不想当朵朵的婶婶吗?”
一只脚刚爬上窗户,一只手忽然从后捏住他的后领,大力一掀,他整个人被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祁雪纯不慌不忙:“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故意锁门的,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有什么问题?”
“申儿你别着急,”严妍问,“这件事你爸知道了?”
严妍一愣,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但在保姆的话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
严妍振作起精神,跟随程奕鸣离开房间。
“我要投诉,警察穿着便服,我怎么知道她是警察!”
白队信她才怪,因为这样的承诺,他对自己的上司也不知道说过多少遍……
“你说的这些,有什么证据?”白唐问。
“你们害怕也情有可原,”祁雪纯点头,“我现在也怀疑,盗贼就是酒店的员工。”
“这还不容易,问他就知道了。”祁雪纯说道。
“你是什么人?”一个消防员问。
“你……”
事实上,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有安全感。
“你的话有几分道理,”祁雪纯点头,“但你忘了我们的赌约,说的是谁先拿到首饰谁赢。”
“什么?”他疑惑的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