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没想到萧芸芸反应得这么快，略感头疼。

“……”过去很久，江烨都没有说话。

他带她回办公室，也不是为了跟她独处，只是为了把话跟她讲清楚。

第二天。

见状，其他人纷纷给女孩子递眼神，示意她不要提沈越川。

“行，我也没必要跟钱过不去。”周先生收起支票，站起来，“苏女士，我会尽快给你一个答案。”

又经历过多残酷的训练，许佑宁才能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把她的身份掩饰得滴水不漏，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

喝了这么多年牛奶，苏韵锦第一次觉得牛奶这么腥。

自夸了一通，萧芸芸依然脸不红心不跳，换好药后，拿过纱布缠上沈越川的伤口，最后撕开绕一圈，熟练的打了一个活结：“好了，不要碰水，不要乱动，伤口这两天就能好很多。对了，晚上还要再换一次药。”

沈越川点点头，对洛小夕这个选择又满意又佩服的样子，沉吟了片刻抛出问题：“我问一个大家都很好奇的问题你和亦承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言下之意，合作和同学情谊是两回事，在谈判桌上，还是不要把这些搞混了。

那时候，不少人一见洛小夕就调侃：“苏亦承翻你牌子了吗？”

说了一个字，夏米莉又突然顿住，笑了笑，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苏亦承打听了一番才知道许奶奶安葬在这里，上山后，庙里的老方丈带着他找到了许奶奶的牌位。

“阿光？”许佑宁的声音轻松下去，“进来吧。”

实习生办公室不大，被几个小姑娘收拾得干净整齐，淡淡的消毒水味充斥在空气中，苍白的灯光从天花板笼罩下来，照得一切都不染一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