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冷着脸:“没事。” 但现在,也许是已有的幸福填补了她心里的伤口,再提起妈妈,她只有怀念,已经不难过了。
穆司爵欣赏够了许佑宁的狼狈,终于递给她一瓶水,“把脸洗干净。” 许佑宁迟了半秒才反应过来:“嗯?”
穆司爵察觉到不对劲,应了一声:“我在这儿。” “…………”大写加粗的无语。
身后的男人都为他这个时候失利而惋惜不已,他却微微笑着,好像早就知道自己会输一样。 穆司爵五岁开始接受训练,跟着爷爷叔伯出入,同龄人还需要大人牵着手过马路的时候,他已经见过一般人一生都无法见到的场景。
穆司爵没想到许佑宁会用这种招数,冷声呵斥:“许佑宁,够了!” 他把这种享受理解为一种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