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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你还是配点喝吧，光吃烤串多没劲，你别瞪眼看我啊，这次我保证不把你送到司俊风那儿。”
“他都说了些什么？”祁雪纯问。
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狠心……”她喃喃低问。
“请你配合警方办案。”祁雪纯接着说。
“程申儿的问题是脑子太笨，这是基因遗传，后天难改。”
祁爸祁妈也没阻止，心想这个儿子表面光鲜，名下的公司听着高大上，看年报盈收就原形毕露。
祁雪纯摇头，“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你为什么要杀人，这个很重要。”
“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白唐笑了笑，“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
司俊风转身，冲她耸肩摊手，一脸无奈。
“……聚会我会过来，但我不是每个同学都还记得，到时候场面尴尬你别怪我……每个人都带家属？有这个必要？”
他们跨区找了一家咖啡馆坐下，这才完全的松了一口气。
蒋奈诧异，随即明白她误会自己想跳湖，“我没想跳湖，只是刚好停在这里。”
他们进去后，祁雪纯也跟着到了包厢门口。
祁雪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