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他那些话的意思，这栋房子给她，财产一半给她，是永远不会丢下她的意思。

“司总，之前我承诺的，我没有做到，希望你再给我一个机会。”程奕鸣态度非常诚恳。

祁雪川稍稍冷静下来，问，“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鲁蓝眸光黯然，她连他递出去的菜单都不接，云楼发话了才有所动作。

他走得干脆，颜启反而疑虑了起来。

“……上次她爸的事，你大概不知道真相吧。”司妈的声音。

片刻，她又说：“其实我很怀念你教我跳舞的那段日子……我有时候也想，如果我从来没认识司俊风，现在的我应该在某个大剧院的舞台上跳舞了吧。”

“你想说什么？”祁雪纯问。

“大哥，是我对不起爸爸。”

腾一马上拿出电话，附近有他们的人，能把他拦住。

所以，刚才她能推搡，也都因为他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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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程申儿出现，便来到病房。

祁雪纯手一顿：“其实没必要，有好时机再说吧。”

一阵争执声混着消毒水味道传过来。

肖姐无语，没想到司妈对一个人的偏见能这样的扎根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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