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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同微微点头：“算是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是……？”院长疑惑。
门关上的那一刻，豆大的泪珠子便一颗接着一颗的滚了下来。
“我……”她的确是有心事，没想到被他逮个正着。
很快，这个美女演奏完毕。
她知道他会来，因为是程子同邀请的，冒着被她戳破谎言的风险也要过来。
程子同低着头一言不发，但谁都能看出他忍不住发颤的身体。
但这不是最关键的，哪个城市的夜景，不过都是灯光烘托出来的。
闻言，他怔怔看了她一眼，眼神很复杂，让她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程子同不可能来这里。
仿佛这里是他的地盘。
她看上去似乎有什么秘密的样子。
“你先走，别管我。”
她不动声色回到女二号身边，等着季森卓的到来。